我緊盯著房間門,不,應該說是門上的把手,緊緊盯著,希望看到的,就只是那忽然被轉動開來的變化。 只不過,整個房間內陪伴著我的,除了我手腕上的錶裡面,所發出來的滴答聲以外,就再也沒有別的聲音了。 我依舊,靜靜地,坐在這房間內的雙人床邊緣。 我的名字,叫做秀萍,一個已經五十來歲的女人。說起來很難為情,因為我到了這把年紀,卻沒有半次婚姻紀錄。是的,我依舊單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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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之前,我還一個人在家,但是現在在我家客廳,我的面前,卻坐著一個帥氣的年輕男人,五官深邃且稚嫩。 他看起來有些許緊張,眼睛也不敢直視我。 「我知道我很冒昧……請容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一航,我…算是…霓裳的男朋友,您…應該是霓裳的婆婆吧……」 我笑了笑,並不打算接話,我想要聽聽這個年輕人,面對我這樣一個老人家,他到底想要說些甚麼。 「… […]…
打完電話沒超過十五分鐘,我家裡已經站滿四五個警察人員了。 「沒事了,胡小姐,沒事了…」一名女警抱著身體不停發抖的我,像是在安慰小孩子般地輕拍我的背。 剛才的事情發生過程可能不到五分鐘,但對我而言,卻像是一輩子一樣冗長。 我姓胡,今年28歲,大家都叫我小兔。我相信我的外表長得還不錯,因此在兩年前,我交了一個男朋友阿狼。 阿狼對我很好,我也很感 […]…
看著在我前面還只剩下將近六七個人在排隊的時候,我的心情開始緊張。雖然我戴著口罩,但我相信我的情緒,就算是透過口罩也會有人查覺的。 畢竟,我和一般粉絲不同。 我叫做花兒,今年快要三十歲了。在隊伍最前方的,是一位知名的插畫家-澄氏先生,而我開始「關注」他的作品,也快要十年了。 這十年來,他從一個僅僅是網路上有名氣的網路紅人,一路變成了國際知名的設計大師。同樣 […]…
「今天先取消好了?」電話那頭,軒哥再度,這樣說。 我真的有點火了。 我很想讓軒哥知道,天蠍座的女人不是這麼好惹的,就算當初是我比較主動追求你,你也不應該在交往了三個月之後,開始不斷的爽約吧! 三個月前,我在賭場認識軒哥,他說他不常賭博,但我不相信,因為當天我就看他不停地壓對莊家的點數,當然也贏了不少錢。 「小腿,那是運氣。」軒哥說。而軒哥說 […]…
已經有好幾年沒有見到美心阿姨了。這幾年,她一路從影后轉型成金獎導演,拍攝過的幾部電影,都非常有水準,並且十分賣座。 有幸,我那已退休的資深導演父親,正是當年挖掘美心阿姨的人,也因此,當我知道美心阿姨的新電影要開拍時,我立刻詢問父親,我是否可以去試鏡,是否可以將我推薦給美心阿姨。 「我和她電話連絡過了,小時候她也抱過妳,我想應該沒有太大問題吧…」父親的五官,看起來和平時 […]…
其實還沒走進靈堂前,光在五百公尺處的地方,我就開始掉眼淚了。還好,我刻意戴上墨鏡,它也成功地扮演好它的角色-不讓其他人輕易地捕捉我的情緒。 在這個島國上,傳統的喪禮是不能夠看到大體的。因此,我們也只能藉著靈堂正中央那張經由家人挑選出來,他們聲稱是「她生前最喜歡」的照片,來緬懷我的這位朋友。 照片裡面,喬安嘴巴緊閉,微微地笑,展現出一種高雅姿態。我心裡清楚,這種照片根本 […]…
在大學畢業之前,我總是認為談戀愛是兩個人的事情,從沒有想過,除了愛情以外,任何的元素,竟然會有可能被人家拿出來檢驗。 一直到大四那年,我開始和培元交往。 培元的長相清秀,和我在同一間國立大學裡面就讀,大四那一年他和我同時考上了不同學校的研究所,178公分,65公斤的他,看起來不但是玉樹臨風,講話溫文儒雅,待人處事落落大方等各方面的呈現,都讓人看了心生好感。   […]…
我覺得氣氛不對,而且我也知道是發生了甚麼事,但,我心裡面有太多的OS想要和我面前這位鐵青著臉的老公-大同說了。 我想說,不可以這樣的,這幾年他對這個家不理不睬,今天就只因為我心血來潮傳出的簡訊,他就可以用這種態度,對我?! 我想,我應該要從頭開始描述這一切,可能會比較清楚。 我的名字叫做阿芳,一個家庭主婦。事實上,我並不是沒有能力上班賺錢的 […]…
「司機先生,麻煩你了!」強忍著嘴角的抖動,我將母親送上了計程車,然後牙一咬將車門給關上。 看著遠颺的車尾燈,我的眼淚,立刻佈滿臉頰。 沒想過吧,我對自己講,從沒想過,我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這種在我心裡,從小被教育成大逆不道或是不孝的惡行。 我是憶如,45歲。十幾年前結婚以後,就搬出娘家,以為自己的哥哥會好好照顧家裡,也因此,我心中認定,我與這個原生家庭,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