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以後的一個月裡,我不停的問自己,這個局,還有繼續下去的必要嗎?我想,在Vincent以及Anna的心裡,一定也是持續的問著相同問題吧… 於是,在相同的餐廳裡,相同的兩個人坐在相同的位置上,不同的是,Vincent也在現場,一個人坐在離我們兩個不遠處的座位。距離上而言,是聽不到我們談話內容的。 我看著Anna的臉,還是洋溢著一貫幸福的微笑,那種年輕的耀眼,總是會在不 […]…
看著她,我就忍不住思考,38歲女人與25歲女人的差別在哪裡。 她,共享著我的男人,卻可以在我面前表現得天真無邪。 「我先去上個廁所可以嗎?」Anna用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我點點頭,目送著她走向廁所。 看著她的背影,我目光移不開那件低腰牛仔褲上方露出的絲質彩色丁字褲頭。Anna上半身穿著緊身T恤,從背後看來,適當的剪裁出她的腰身,雖然穿著低腰褲,但卻更顯現出她長腿 […]…
我是個情婦。 三十幾個年頭的人生中,我花了將近五分之一的時間在他身上。我平時不敢出門,怕他臨時有機會可以到我家來找我。 我睡覺不敢關機,怕他忽然喝醉酒會打電話過來找我。而他,是我老闆。我曾經在他辦公室見過他老婆一面。她叫做雅玲。 雅玲非常女人。像水一樣。光是聽雅玲講話,就可以想像老闆當年為何會愛上她。 老闆與雅玲,看起來就像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而我,卻在七年前一次慶功宴後,和老闆發生了第一次關係, […]…
「你.可.以.把.你家廁所的水管.修.好.嗎!?」我再也耐不住脾氣,大聲的對著樓上嘶吼。 三天兩頭漏水到我的房間,實在很容易激怒我這個三十歲卻還在細數空窗期的女人。我一直不懂,是否月老忘了配給「緣份」給我。這輩子,我只對一個男人有興趣,卻總是與他錯身。 二十歲那年我和好友Maggie隨著遊學團到加拿大,年輕的我相信著一見鍾情這種蠢事,在當地的小酒館裡,竟也真的讓我碰到 […]…
十二月上旬下著雨的周五夜晚。 在台北車站附近的統聯客運車站,我躡手躡腳的上了車,明明外面冷得要死,裡面冷氣卻也從沒認輸過。 但,比不上我的心冷。 和阿全一起從台中上來已經是兩年前的事情了。為了和他在一起,我欺騙了家裡,說在台北找到了一份好工作,而阿全滿嘴台北的遍地工作機會,卻讓我的第一年都在房間裡虛度。 他所勾勒的雄心壯志,在上來台北後,變 […]…
當我走進包廂時,我心裡告訴自己,真是來對了! 我是剛過27歲生日的Alice,在我這年紀,要找到好男人是最尷尬的時期。一來年紀相仿的,我覺得太幼稚,而且剛出社會,經濟剛起步,很多方面都不夠成熟,二來年紀大一點的,不是已經有論及婚嫁的女朋友,就是有了老婆,雖然都是好男人,但都只能遠觀。 因此,我有時候總是懷念起大學時期的環境,也懷念大學時期的男朋友,如果當初可以一直交往 […]…
回到故鄉的心情是好的。 當我隔了將近十年的時間再度回到基隆後,眼界所能及的除了熟悉的景物之外,還帶著點些許的陌生。 基隆港邊的一堆新商家,讓我有了些驚喜。 咖啡廳,速食店,服飾店,這一切的變化在我離開基隆的時候,是沒有的。奇妙的是,這些陌生當中,卻又帶著那麼點熟悉。 我是Sasa。自從高中畢業後離開基隆,家裡也跟著搬離,也因此,我已經有十年沒有回到這裡了 […]…
我第一眼就不喜歡他。 像女孩子一般的長卷髮,滿耳朵的耳環,加上很台的香水味。當他第一次出現在我們家裡的時候,我就覺得世界要開始變了。 而有時候真的痛恨我的預感如此準確。 我是Fanny,和我室友Fifi住在一起。我們各自有各自的房間,但是我卻常跑到她房間串門子,三不五時在她床上聽她聊心事,累了就在她床上睡著了。 兩個女生住在一起有很多好處,可以非常親密, […]…
當絕情劍法第八式收回的同時,我知道我贏得了這場比武。在三百多人的競爭決鬥後,我靠著一柄銀劍進入到最後決賽。 這是我當年發下的豪誓,離開南方的孤島來到京城,只為了要出位。 我要成為天下第一劍。 想起當年為了成為武林第一的他,狠心的離我而去,那時年幼的我,再也不願意做一個傳統的弱女子,整天守著我的愛情。我要出位,我要傷害我的人得到懲罰。因此我拜師學得絕情劍法,入門口訣第一 […]…
坐在知名連鎖咖啡店的椅子上,我看著窗外,納悶著自己有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還在關心別人的家務事。 明明和老公小天之間,三年來的婚姻,第一次感受到危機,卻還是在好朋友蒂娜的一通電話下,赴了這個約會。 也許是蒂娜最後那句話的力道太過強烈了吧…… 「…應該會離婚吧……」就是蒂娜在電話裡的這句話,把我引了出來。然而前一天晚上,我和小天之間卻還因為過久沒有發生親密行為的這件事情,引發了整晚的冷戰。 「到很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