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姓警員又出現在我家的時候,我其實還是沒有意識到,這個事件,背後是否隱藏著什麼意義。 「林小姐對吧…這一次和上一次的情況差不多嗎?」王警員拿著小本子,正打算記錄我的說詞,然而我的確和上一次一樣,精神不濟,心不在焉。 「…差不多吧……」我含糊的說著。 「…嗯……也是一樣沒有掉甚麼東西嗎?」 「…差不多吧……」當我重複著一樣的回話時,我有注意到,王警員抬頭稍微的看了我一下。 「妳沒事 […]…
古老的咖啡店裡,天花板上那老舊的大電風扇用著不是很有規律的頻率轉動著,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會落下。 在這種時代裡,這樣的裝潢物四處可見。 我已經先到達了。這種被約出來談判的戲碼,雖然對我來說也是陌生得很,但是為了我自己的權益,我不得不這麼作。 離開原來的世界到這個小鎮已經過一個月,在這短短的一個月裡面,我認識了目標男人-忠義,但是遲遲沒有見到他的正牌女朋友淑 […]…
時間是下午五點多,我拿了一張紙條走到宿舍的那一頭,那是填一的房間。 「唷,美雪,怎麼了嗎?」填一一看到我,立刻露出了很尷尬的表情,我知道,電腦前面的他,不是在看限制級影片,就是在打線上遊戲。 就是這樣的生活態度,才會讓人家說他是個「頹廢的天才」。 「我有事情要你幫忙…」我拿出了紙條,填一隨手接了過去。 「『我喜歡你…我已經沒有辦法再這樣下去,我希望,我們可以有進一步的交往……』…這,誰寫的呀?」 […]…
我總是聽人家說:「愛情裡面最可怕的事情,就是出現了第三者。」但是等到真正的情況發生時,我卻無法承認這句話是對,或是不對。 因為如果拿我和君正的例子來看的話,我認為比較嚇人的是,原本正常的身體,忽然出現了狀況。 要我回想的話,事情大概發生在半年多前吧。 自從大學畢業之後,君正就從台南搬回去台北,原本在台南同居的我和他,就這樣硬生生的被迫分開。 […]…
回到家以後,看到正在打掃客廳的母親,我胸中的火,無名的燃燒了起來。 「小夢,吃過了沒呀?」母親說。 「………」我完全不理會母親的話,一股腦的就走進了自己房間。然後整個人呈「大」字型躺在了床上。 「為什麼,我媽就是長這樣呢?」我的心裡面,不停的冒出這類問題。 會這樣想,當然是有原因的。 半年前,我認識了現在的男朋友-阿發。阿發是個在公司裡面非 […]…
我開這家小吃店,大約也有一年的時間了,這可能是我第一次看到阿倫有這樣悲傷的表情。 他依舊點了豬排三明治加蛋,但是孤單的背影,讓我可以得知大概是發生了甚麼樣的事情。 「還要一杯豆漿對吧?」我問,其實是刻意的。畢竟阿倫一直以來都是點同樣的食物。 「嗯…」阿倫連頭也沒回的應了我。 我緩緩地拿了杯冰豆漿,走到阿倫的桌前,只見阿倫依舊是低著頭,看著眼前的三明治卻是一口都沒有吃。 「你再不吃,可能就趕不上上 […]…
盯著螢幕裏的白紙,我知道我的Word2003還沒有更新,就像我喜歡保留我用過的衣物一般,只不過,有些電腦,卻會強制更新。 這般霸道的程度,竟然讓我想起你。 在一起多久了呢…該從你吻我的那個夜晚開始算起,還是要從你淋著雨走到我家,告訴我你已經和前任女友分手的那晚開始算起…… 其實這兩個夜晚相差不到兩個禮拜,我知道你根本也不在乎…… 從畢業公演 […]…
「爸!!媽!!你們怎麼來了…?!」看著輕裝便服的父母,一如七年前的夏天一般,他們兩人,又在今年的夏天上來了台北。 「你們兩個呀,如果爸媽不上來看你們的話,都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你們才會回鄉下看爸媽了…」老媽一邊拿著扇子搧著,一邊已經脫下了鞋子,而我更是趕緊要急著招呼爸媽進客廳。 「你們兩個,就是工作太忙了,妳看,家裡這麼亂…」老媽一踏進我們家,就開始動手收拾起我和威廉放置在客廳的衣服,還有地上 […]…
「我在妳家巷口的星巴克…」接到了黛咪的電話後,我整個人愣了約有五秒鐘吧。這個曾經是我最熟悉的朋友,也曾經是我最不能了解的人,卻在失聯將近十年之後,打來了這通電話。 「我出去一下,有朋友找我…」和老公stone報備了一聲之後,我就出門了。 只不過,我並沒有告訴他,是黛咪打來的電話。雖然我和stone已經結婚很多年,但我還是不太願意讓這個過去佔有我們夫妻生活間很大比重的名字,再次出現在stone的耳 […]…
「…亞洲島國政府在野黨與執政黨的對立依舊惡化中…」「…從溪中挖掘到的乾屍,經法醫驗屍後發現體內的血液比例極低…」「…本島持續風雪中……」法爾戈雖然躺在床上,呼吸很微弱,但是他的手指還是可以靈活的按著電視遙控器的選台按鈕。 窗外的風雪一如電視報導,很大,很兇虐。 我端著熱湯,小心翼翼地拿到法爾戈的面前,雖然我也不知道這樣的養生湯還能對他的身體起到任何作用,但只要法爾戈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