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這是最後一程。 因為我鐵了心要和阿堯分手,而且我要讓他知道我是下定決心並且沒有任何轉圜餘地的。 我認為,這對彼此來講,都好。 和阿堯認識是在音樂教室裡面,我想要學習一下吉他,而他竟然這麼湊巧的代替他朋友來上課-代班老師,是的,我就這樣,和我的代班老師,墬入了情網。 阿堯對音樂充滿了熱情。不玩樂團的他,卻彈得一手超強的木吉他,如果說,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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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隔壁十幾年的鄰居阿霞寒喧幾句之後,我在心中,迅速的盤算著我之後的計畫。 手上拿著那封看似寄錯的信件,我走到這個陌生的門口,沉重的按下了門鈴。 叮咚。 距離裡面的女子出來開門的時間其實不長,但我卻在這幾秒內,手心裡滲出了冷汗。 門開了。走出來的是如我所料年輕貌美的女子。看起來約莫二十來歲,連在家裡面的妝,都畫得不淡,更加貼近了我的推理。 & […]…
來了。 在阿榮片廠接到電話之後,這是我的第一個反應。最不想接到的電話,終於還是來了。 我急忙的請了假,卸了妝之後,便衝上我的小紅車,一路開往天母那家最大的醫院。 不過是誰都沒想到,會是現在-下午三點鐘左右,風和日麗的日子裡,平元的生命,走到了最後一刻。 「阿秀,快點,撐不了兩小時吧…」我開著車,回想剛才平元的妹妹打來的電話,也回想起我和平元 […]…
這一年來,我注意他很久了。 在銀行上班,如果說最有趣的部份,應該就是可以和不同種類的人做接觸。 而他,是個標準的帥哥。 接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稜角分明的下巴,略帶鬍渣的臉頰,以及一頭頹廢的長髮。 從他的相關資料看來,我想他是個公司負責人,應該是廣告相關的。 而我,一直都是稱呼他為林先生。 前面半年可能還算陌生,可是過了半年之後,他總是會故 […]…
有時候,就只差了那麼幾秒鐘。 勾著Oscar走進電梯的時候,我其實心裡並沒有多想-我沒有多想等等要上去的那家餐廳是以前我和Philip常去的地方,我也忘了那家餐廳,是Philip帶我去之後,我才開始愛上的。 當我按了八樓的按鈕,並且將電梯門關上時,一個打扮時髦的女孩子匆忙的在最後一秒鐘用手阻止了電梯門的關閉。 我趕緊讓電梯門再度開啟,而美麗女生看著我微笑 […]…
當陳小姐坐在我的面前時,我的眼眶真的是含著淚水。或許這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件,但我相信如果陳小姐採訪完我之後,她會了解我的感受。 陳小姐坐在了只有我們姊妹倆可以容納的辦公室裡面,不經意的抬頭環顧起這麼一個小小空間,這讓我感到有些羞愧,因為辦公室裡面,凌亂到有點失序。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您剛才電話一來,這麼快就到我們公司了,我都還來不及整理…」我一邊說著話,一邊趕緊整理 […]…
不平凡的消息,往往在平凡的時刻傳出。 也不過就是一次不經意的頻道切換,新聞裡面就播報出令我和先生皮蛋難以接受的報導。 「現年58歲的催眠大師崔南仁,從日前被傳出罹患癌症之後,現在更被身邊的友人爆出,生命可能只剩下不到幾天……」原本還在聊天的我們,都不約而同地被這個消息給吸引住。 「……是阿仁吧…」皮蛋先開口說了話。 「………」我則是沉默了起來。這麼一個好 […]…
和Justin認識的時候,是在德州我們兩個共同就讀的大學裡。我記得那一天是迎新舞會的夜晚。初來到美國的我,面對著一群白皮膚黑皮膚的外國人,我心中的恐懼,恐怕沒有人可以體會。 尤其在台北時,從小到大,我是多麼受到家人的愛護。 還好有Justin。那個晚上,他在舞會的角落發現了我-一抹瘦小的靈魂。當他用著對台北人而言不是很標準的國語說:「台灣來的嗎?」時,我心裡卻毫無疑問的確定他是標準 […]…
我從小愛女巫,愛星座,愛紫徽,愛八字,愛命相,愛一切關於這種占卜的神奇力量。 因此在小學的時候,我就擁有了一個專屬的女巫。 那是在某個地下道的算命攤的大嬸,她精通各種算命方法。 小學三年級,我問了她一個令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問題。 那就是:「我的真命天子,什麼時候會出現」 女巫回答說:「在你24歲那年,聖誕夜裡,你將會遇到一個額頭上有疤痕的男人,他,就是妳的真命天子」 […]…
我的雙手發抖著,我懷疑,那是我吃了太多鎮定劑的關係。 這個症狀已經持續太久了,我本來還以為,只是我一時的分神,注意力沒有集中罷了,卻沒想到隨著一年一年過去,我的症狀,越來越嚴重。 我去看過眼科,眼科醫師說,這不是他的治療範圍內的病狀,要我去轉換門診。 我去看過精神科,精神科醫師說,這不是他的治療範圍內的病狀,要我去轉換門診。 拿了一些精神科 […]…